上天下海拼手速,后继无( wú)人阿汤哥

《碟中谍》系列,从第四部开( kāi)始每部都写了影评,翻了( le)翻发现,每篇格式都差不( bù)多,跟套模板一样,但我发( fā)誓俺真的没有模板可用( yòng)。

这也没辙,作为系列电影( yǐng),且第四部之后,故事模式( shì)都差不多,卖点也类似:

穷( qióng)途末路的局面、倒计时拆( chāi)弹、高速追逐,以及阿汤哥( gē)挑战人类极限的动作格( gé)式——上爬+下坠,中间奔跑的( de)长镜头。

用《救猫咪》中“施耐( nài)德节拍表”分一下,发现电( diàn)影的故事模式,其实都差( chà)不多,毫不夸张说,《碟中谍( dié)》系列,自始至终都是一个( gè)剧本大纲,把里面元素和( hé)场景替换一下,就是一部( bù)新电影。

但这种说法,并不( bù)是贬义,甚至可以说, 就这( zhè)样如此模式化的剧情,观( guān)影效果竟然很理想,就是( shì)单纯字面意义上的“好看( kàn)”。能做到这一点,《碟中谍》电( diàn)影,足以成为电影研究领( lǐng)域里教科书级别的存在( zài)。

全程紧张刺激,扎实且逻( luó)辑严密的文本、流畅的节( jié)奏,个性鲜明的配角天团( tuán),动作戏更是张力十足。大( dà)概也只有汤姆·克鲁斯才( cái)能做到。

“三角进攻”

所以俺( ǎn)之前用NBA菲尔·杰克逊的“三( sān)角进攻”来比喻《碟中谍》系( xì)列的拍法。

常看篮球的都( dōu)知道,作为教练,“禅师”菲尔( ěr)·杰克逊正是凭借着自己( jǐ)一套三角进攻体系,建立( lì)公牛王朝,并带领湖人队( duì)多次夺冠。但他那套进攻( gōng)体系,别人学不来。NBA讲究师( shī)承,包括红衣主教奥尔巴( bā)赫、科学家老尼尔森、波波( bō)维奇等人,都桃李满天下( xià)徒弟遍地,唯有菲尔杰克( kè)逊是光杆司令,后继无人( rén)。

也就是说三角进攻,只有( yǒu)禅师自己能玩的转,布莱( lái)恩肖、卡特莱特这几个徒( tú)弟混得一个比一个惨,导( dǎo)致其他教练也对三角进( jìn)攻嗤之以鼻。

有人说三角( jiǎo)进攻必须仰仗乔丹、科比( bǐ)这样的超巨才能发挥作( zuò)用,也有人认为三角进攻( gōng)三分是战术、七分是心理( lǐ)战。

用菲尔·杰克逊自己的( de)话来说,“ 三角进攻解决的( de)就是,如何让乔丹单打的( de)时候面对的是一个人,而( ér)不是一队人。”

可见,三角进( jìn)攻的核心在于,依靠其他( tā)队员的精密的挡拆和跑( pǎo)位,最后总是能让队里的( de)最大牌的球星(乔丹或科( kē)比),在最关键位置和时刻( kè)拿到球,舒舒服服的投篮( lán)或单打。

换句话说 ,我明明( míng)知道你下一步要干嘛,无( wú)非是那三板斧套路,完全( quán)可以预判你的出招,但我( wǒ)就是防不住最后一个人( rén)在我头上得分,因为我面( miàn)对的是GOAT。

汤姆·克鲁斯就好( hǎo)比制定战术的菲尔·杰克( kè)逊,《碟中谍》系列就好比执( zhí)行“三角进攻”战术的球队( duì),而电影里的伊森·亨特,就( jiù)是无所不能的乔丹,or科比( bǐ)。

伊森·亨特神通广大,但他( tā)的所为离不开IMF团队为他( tā)“挡拆传球”。IMF其他队员都如( rú)仪表盘上的精密仪器,各( gè)司其职,然而最关键的一( yī)环,也是最充满变数的地( dì)方,只有伊森·亨特可以完( wán)成,是无法替代的。

在最关( guān)键的时间,他出现在最关( guān)键的地方,面对的是一个( gè)“不可能的任务”,最终也是( shì)由他超越极限的方式一( yī)锤定音。

这就是《碟中谍》系( xì)列好看的地方。

观众可以( yǐ)预测电影的故事发展,甚( shèn)至可以吐槽剧情乏善可( kě)陈甚至模式化,却无法猜( cāi)得到关键情节(任务)该如( rú)何完成——靠着一个人的主( zhǔ)观能力,究竟可以做到怎( zěn)样的地步。

而汤姆·克鲁斯( sī)也像菲尔·杰克逊一样,他( tā)这种拍法,同样后继无人( rén)。

抓大放小

以《碟中谍8》为例( lì)。

很多观众觉得电影太长( zhǎng),170分钟,尤其是前一个小时( shí),相对枯燥。

还是用篮球来( lái)举例,电影的前一个小时( shí),就像是教练布置战术,只( zhǐ)不过对象从球员换成了( le)全体观众。

我甚至都怀疑( yí),电影开拍时剧本都没整( zhěng)利索,前半段能看出该片( piàn)有很多仓促的地方。

▲比如( rú)真·大反派智体,在《碟中谍( dié)7》耀武扬威之后,预判了所( suǒ)有人的预判,结果到了《碟( dié)中谍8》,这家伙开场刷了一( yī)波存在感之后,就不见了( le),只看几位主角在前台折( zhé)腾,那么牛逼人工智能,除( chú)了把五大流氓核武库整( zhěng)下线之外,在关键时刻达( dá)成了物理意义上的完全( quán)隐身。

▲又比如“白寡妇”,这个( gè)角色全无下文。前作伊尔( ěr)莎下线之后,本作连个闪( shǎn)回的瞬间都没有, “一刻也( yě)没有为其哀悼就奔赴战( zhàn)场”,都快赶上五条悟了。

这( zhè)些内容处理,明显看出剧( jù)本安排的不合理。要知道( dào), 电影原本打算与《碟中谍( dié)7》背靠背拍摄,但经历2023年美( měi)国编剧大罢工一度中断( duàn),导致原计划被打乱,恢复( fù)工期之后又重写剧本,就( jiù)是这个原因。

PS,“没剧本”是《碟( dié)中谍》系列的老传统了,因( yīn)为第一部开拍的时候剧( jù)本就没定,而是先拍了空( kōng)中飞人的重头戏,随后再( zài)慢慢找补。

要说其他电影( yǐng),在拍摄时没安排好剧本( běn),这已经属于“拍摄事故”级( jí)别的了,但在《碟中谍》系列( liè)里则不存在这个问题。前( qián)文说了,这个系列就是套( tào)模板,“三角进攻”战术就那( nà)么两下子,最关键的还是( shì)看超级巨星怎么拿到球( qiú)、怎么灌篮得分。

已知《碟中( zhōng)谍8》最大卖点就是两大动( dòng)作场面——阿汤哥下潜+阿汤( tāng)哥上天,这个电影哪怕还( hái)没有拍,就早已确立好了( le)方向。所以电影要做的是( shì),努力编排好这两处场景( jǐng)戏,然后围绕这部分内容( róng),再拓展前面的剧情。

本片( piàn)所做的,是抓大放小。

★所谓( wèi)的“放小”,就是把包括白寡( guǎ)妇、盖布瑞尔乃至智体,这( zhè)些前作中活跃的角色/物( wù)体,安排到次要位置。

各位( wèi)如果7、8两集连看的话,会发( fā)现《碟中谍》最后两部解决( jué)的是同一个事件,却跟《复( fù)联3、4》这样的上下集电影有( yǒu)着本质的区别,二者差别( bié)还是非常大的。

★所谓的“抓( zhuā)大”,个人猜测这是编剧罢( bà)工之后,《碟中谍8》之后重新( xīn)找的方向,就是回溯了1-7集( jí)的一些主要场景,并进行( xíng)了历史级的填坑。

比如《碟( dié)中谍3》中的“兔脚”,这是《碟中( zhōng)谍》系列所有任务目标中( zhōng),唯一一个不知道干嘛的( de)东西,电影一直在渲染这( zhè)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 biāo),但有什么作用,电影没说( shuō)。这也是该片保守诟病之( zhī)处,《碟中谍8》把这个坑给填( tián)上了——是智体诞生的源头( tóu)。

又比如把《碟中谍1》中情局( jú)密室里那个被搞得上吐( tǔ)下泻的倒霉蛋给安排回( huí)来,被发配到边疆20多年之( zhī)后回归,还成为关键角色( sè),形成了巨大的call back。

当然,如果( guǒ)那把匕首,成为最终干掉( diào)大反派的关键道具,那就( jiù)更好了,没想到反派盖布( bù)瑞尔最终死于平时不锻( duàn)炼,在经常爬高下低的阿( ā)汤哥面前,还是不够看。

一( yī)成不变的剧情模式,想要( yào)有所突破,还要保持固有( yǒu)观感,只能这么干。反正电( diàn)影的重头戏,都给你安排( pái)的明明白白。

倒计时开始( shǐ)

每部《碟中谍》都是无后方( fāng)作战,不是众叛亲离、被诬( wū)陷,就是死领导。《碟中谍6》二( èr)者兼顾,又被诬陷又死领( lǐng)导。《碟中谍7》更进一步,被诬( wū)陷、死领导,连队友都挂了( le)。《碟中谍8》,上来先是队友祭( jì)天,但还好最后一部没有( yǒu)众叛亲离,有着相应的后( hòu)方支援。

但情节格式,依旧( jiù)还是追求极限任务和容( róng)错率非常低的紧张氛围( wéi)。

比如, “倒计时才是开始”是( shì) 《碟中谍》系列的一贯特征( zhēng),就像每部开场那引燃的( de)导火索一样,把引线启动( dòng)之后才开始“任务”。

碟4导弹( dàn)发射之后才开始解码,成( chéng)为随后标配。从碟5到碟7都( dōu)一致,炸弹倒计时开启之( zhī)后才开始拆炸弹。

这样设( shè)定特色,就不用多说,本来( lái)节奏就很快,而且还是限( xiàn)时任务,这样更是紧张到( dào)透不过气来的争分夺秒( miǎo),极大的刺激了观影效果( guǒ),这就是好莱坞顶级娱乐( lè)体系的高档享受,你可以( yǐ)说这样的设定很刻意,但( dàn)绝不能否定非常爽快的( de)即时观感。

关于拆弹,最爽( shuǎng)且难度最大的还是《碟中( zhōng)谍6》的“三重任务”,跟《盗梦空( kōng)间》穿越3层梦境的kick一样,三( sān)重任务必须同时完成,才( cái)叫刺激。

《碟中谍8》也是沿用( yòng)了类似的任务设定,IMF小组( zǔ)拼手速、门外拆弹“三线齐( qí)剪”,配合阿汤哥在天上玩( wán)命,三条线索汇聚一刻,气( qì)氛拿捏到极点,这才是《碟( dié)中谍》系列的精髓。

人定胜( shèng)天

电影的动作场面,无须( xū)多言,从第二部攀岩开始( shǐ),就是该系列的一贯卖点( diǎn)。

只是提一下 :阿汤哥式“人( rén)肉极限”,是有特征的,就是( shì)up&down——要么朝上爬,要么往下跳( tiào),并且在陆地上持续奔跑( pǎo)。

纵观7部《碟中谍》,每部里至( zhì)少要保留其中一种,碟4里( lǐ)的“Down”的任务交给了鹰眼,从( cóng)碟5开始,每集里两种都有( yǒu)!

▲《碟中谍5》趴飞机上天,跳大( dà)巴入水;

▲《碟中谍6》极限开伞( sǎn),爬布道岩。

▲《碟中谍7》悬崖飞( fēi)车,爬坠落火车。

▲《碟中谍8》下( xià)海入潜艇,上天扒飞机。

本( běn)片中的两场重头戏——潜艇( tǐng)戏份是电影工业进化的( de)结果,飞机戏份是保持复( fù)古的人类特技奇观,且两( liǎng)场任务的核心,就是追求( qiú)人的主观能动性。

这是《碟( dié)中谍》全系列追求的核心( xīn),人定胜天。

高科技道具,向( xiàng)来是特工电影中标配,比( bǐ)如易容术就是IMF的招牌,来( lái)自当年剧版的设定无法( fǎ)更改,但自从阿汤哥接手( shǒu)电影版之后,确切地说,是( shì)第四部开始,每部里高科( kē)技产品,不但从核心变成( chéng)了辅助,甚至有时候还出( chū)问题,几乎拖累行动。

最极( jí)端的就是第四集,包括脸( liǎn)模、吸附手套、磁力车等等( děng)所有的设备全部关键时( shí)刻掉链子,3D打印眼镜还被( bèi)人识破了。 《碟中谍6》没有第( dì)四部那样极端,但脸模这( zhè)回又出了问题,COS拉克失败( bài),阿汤不得不真人亮相。《碟( dié)中谍7》好不容易脸模成功( gōng)了,结果只做一个,第二个( gè)坏了。导致格蕾丝不得不( bù)独自行动,才有了阿汤哥( gē)悬崖飞摩托的场景。

所以( yǐ)这个系列,向来是强调角( jiǎo)色主观能动性,团队之间( jiān)的协作,以及主角的极限( xiàn)功能。

回想一下,碟4爬哈利( lì)法塔绕过安全系统, 碟5跳( tiào)入水闸内闭气替换板件( jiàn),碟6高空跳伞+低空开伞躲( duǒ)避侦查技术……都是采用“人( rén)肉”的方式,去挑战或改变( biàn)科技系统,这是系列“人定( dìng)胜天”的核心体现——

再强大( dà)、再严密的科技系统,都有( yǒu)漏洞,而击败/绕过这些漏( lòu)洞的,是人类的极限本能( néng)。

跑个题,阿汤哥不喜欢超( chāo)级英雄。

从当年漫威想找( zhǎo)他演托尼·斯塔克,但阿汤( tāng)哥要求“去掉钢铁侠的飞( fēi)行技能”这点来看,汤姆·克( kè)鲁斯对借助外/神力的角( jiǎo)色是比较反感的,所以他( tā)迄今为止,依然沿用老派( pài)的“实拍”操作,亲自打那些( xiē)超级英雄、绿幕英雄电影( yǐng)的脸。

最明显的就是《碟中( zhōng)谍6》,他找饰演超人的亨利( lì)·卡维尔演反派,并且在那( nà)场著名的跳飞机+极限开( kāi)伞戏份里,两人一起从天( tiān)而降,让让不可一世的“大( dà)超”颜面扫地。最后一场戏( xì),在悬崖之上,让不会飞的( de)“超人”坠崖而死。

这两场戏( xì)的目的非常明显,就是靓( jìng)汤的“人定胜天”理论——狠狠( hěn)地羞辱了超级英雄。

阿汤( tāng)哥何止不喜欢超级英雄( xióng),他连枪都不喜欢。纵观8部( bù)《碟中谍》系列,除了碟2、碟3这( zhè)两拍得像外传一样的电( diàn)影,阿汤哥使用枪械外,其( qí)余作品,他绝大部分时间( jiān),是没有枪的。

其中碟1他全( quán)程没开过枪,碟5只是用伊( yī)尔莎的枪进行反击,碟6用( yòng)枪处理意外事件,碟4、碟7、碟( dié)8几乎没有拿枪的机会。作( zuò)为谍战动作电影的主角( jiǎo),这是很难想象的。

阿汤哥( gē)不带枪,把开枪的机会,都( dōu)留给了队友,自己就俩肩( jiān)膀抗一个脑袋,轻装上阵( zhèn),用肉体决胜负。

而最后两( liǎng)部,虽然大反派直接换成( chéng)了AI,但“人定胜天”丝毫没有( yǒu)减弱。

主角潜入潜艇中拿( ná)源代码,潜艇戏份调度极( jí)佳,对比《蛟龙行动》就可以( yǐ)分出高下;扒飞机抢病毒( dú)容器,险象环生,用人类极( jí)限挑战科技的理念。

另外( wài)一个例子就是班吉,碟4影( yǐng)子墙差点穿帮,碟5开错了( le)飞机门,碟6没开3D导航,碟7没( méi)有预测到火车失控加速( sù),说明什么问题?除了甘草( cǎo)设定之外,不是突出他学( xué)艺不精,而是强调人的主( zhǔ)观能动性—— 人类都有犯错( cuò)误的时候,但人类会马上( shàng)更正行为,随机应变。

《碟中( zhōng)谍8》这位差点彻底“下线”,中( zhōng)枪之后一边接受气胸手( shǒu)术,一边指导海莉操作,而( ér)最后搞定AI的方式,还是 拼( pīn)手速

最终,靠人类的能动( dòng)性,击败科技。

阿汤哥本人( rén),有点像诺兰坚持用胶片( piàn)实拍的执念一样,都很老( lǎo)派(诺兰连智能手机都不( bù)用)。科学技术给人类生活( huó)带来变革,人们如今过度( dù)依赖科技和机器,但汤姆( mǔ)·克鲁斯本人并不信任那( nà)些科技,并坚信人的本能( néng)是可以战胜科技的,这是( shì)《谍中谍》系列的核心观念( niàn)。

所以他不停地奔跑。

电影( yǐng)结尾,IMF照例也有新的血液( yè)——变节的特工、在逃的杀手( shǒu)、手快的神偷,复苏的程序( xù)员,以及雷打不动的阿汤( tāng)哥,这个系列还能继续下( xià)去,然而阿汤哥已经年过( guò)60岁,30年的情怀与发展并举( jǔ),人的主观能动性被发挥( huī)到了极致。

要么上天,要么( me)下坠,其余时间都在奔跑( pǎo),也该休息一下了,停在这( zhè)一刻挺好。

彩蛋,“捉鬼大师( shī)”

最后玩个梗啊,汤姆·克鲁( lǔ)斯可能阅读过我国玄学( xué)小说《茅山后裔》。

因为《碟中( zhōng)谍8》中收服智体的那一套( tào)流程,跟《茅山后裔》中张国( guó)忠、老刘头他们收服冲人( rén)身子(附体)的冤孽厉鬼的( de)流程差不多……

电影里,所谓( wèi)的超级人工智能,基本就( jiù)是一个幌子,你可以将其( qí)看做是厉鬼(或者说是恶( è)魔),把那些被控制的核武( wǔ)库看做要被恶魔被附身( shēn)的人,以阿汤哥为首的IMF小( xiǎo)组是驱魔师或者跳大神( shén)的,就好理解了。

《茅山后裔( yì)》中,赶走附身的冤孽流程( chéng)是这样的——

在被附身者(宿( sù)主)周围摆阵,制造一个大( dà)阳或者大阴的环境,比如( rú)火钟局或者拔阴斗之类( lèi)的,有很多种方法。因为魂( hún)魄厉鬼属阴,大阳的环境( jìng)它会受不了从而离体;大( dà)阴的环境它会以为有来( lái)头更大的对手要抢占这( zhè)个身子,同样也会逃走……

这( zhè)时候在宿主口中放一块( kuài)“死玉”,玉属阴,想要逃走的( de)冤孽在大阳大阴环境下( xià),只能进入死玉,这时候法( fǎ)术师在宿主身上施术,让( ràng)宿主迅速吐出死玉,冤孽( niè)就被困在死玉中,相当于( yú)厉鬼/恶魔被收服或封印( yìn)了。

我看《碟中谍8》的时候,他( tā)们封印智体的那一套流( liú)程,跟书中收服厉鬼的流( liú)程差不多——

末日仓库是智( zhì)体的归宿,相当于附体的( de)最后一个宿主;马蹄源代( dài)码与病毒融合,相当于给( gěi)对方制造一个大阳大阴( yīn)的环境;智体会进入卢瑟( sè)制作的五维存储器(死玉( yù)),在智体进入存储器瞬间( jiān),人为将其切断,相当于宿( sù)主吐出死玉,完成封印。

阿( ā)汤哥就算没看过这套中( zhōng)国玄学小说,作为科学教( jiào)人士,人家没准熟悉我国( guó)的阴阳五行学说。

IMF小组秒( miǎo)变驱鬼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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